“有什么依据吗?” 贝拉向安雨问到。她相信安雨是不会平白无故地下这种定论。
安雨从校服口袋里拿出一封带血的信封,“你们先看下这封信吧。”
拆开信封,信上写着
亲爱的警官们,这些可爱的姑娘是带着笑容离开这个世界的。4月的姑娘们就会是哭着的了。
署名是“黑色大丽花复仇者”。
和那年一样呢。
艾玛心里那扇尘封的大门被逐渐打开,那个总是做着白日梦的可怜女孩、昼夜之间的温存、被分割的尸体、伤痕印成的死亡微笑。
是心痛的感觉,是四百年猎魔人生涯中最刻骨铭心的惨痛失败。自责、憎恨、无助,这些艾玛许久未曾感受过的情感从门中涌出,将她淹没。
“这一次,有我在呢。”
一道光射了进来,驱散出了一片没有阴霾的空地。
艾玛站在那片空地上,享受着光带来的温暖。暂时逃开了门中涌出的阴霾。
贝拉抱着娇小的艾玛,没有再说一句话。她轻柔地吻着她暗红色的短发,就像是一个母亲在安慰着自己伤心着的孩子一般。
艾玛原本阴暗的脸色柔和了下来,对她来说没有什么比贝拉在自己身边更加重要的了。
“咳咳~”在一旁的安雨假装咳了两声,“很抱歉让艾玛小姐想到了些不开心的事情,但我还是得把案情叙述一下。”
“抱歉,失态了。”
“一周前的凌晨,一名环卫工人在天河市的中心广场发现了这具尸体。”说着又递给了艾玛一叠照片。
照片上的尸体,四肢被卸下,然后又用极其拙略的技术给缝了回去,身体被摆出一副坐着的姿势靠在墙上,双腿平伸,两只手臂不知被什么固定成了一副拥抱的姿势。及腰的黑色长发穿过腋下在胸前绑出一个恶趣味的蝴蝶结。眼皮被割掉暴露出里面的眼球,嘴角和1947年的贝蒂一样被一直割裂到耳垂,形成一副像是笑着的表情。
“信中说的是这些女孩。还有其他的死者吗?”艾玛看上去对照片上的骇人景象并不是很吃惊。
“还有两具,共同点是胸前的蝴蝶结,卸下又被缝回去的四肢,肢体的骨头被抽出换上了木棒铁丝一类的东西。还有就是割掉的眼皮和嘴角了。”
“三个抛尸点的监控都没有拍到任何可疑的人,明明都是人流量很大的地方却完全没有目击者。”
“我们还在尸体上提到一些DNA,但三分DNA却完全不一样。普通人很难做到将骨头取出而不损害外观结构,所以模仿犯的可能性也几乎没有。”
听到这里艾玛已经有自己的想法了。
“是二重身,没错吧。”
二重身,又称变形怪。是一种改变自身形体的超自然生物。他们的改变是直接从DNA层面上的改变,就算是魔法也无法分辨。
二重身是属于吸血种,以人类的血液为生。当他们吸取了一个人的血液时,就能在自己的基因库中记录下那人的基因,以后任何时候都能随意变成他的模样。
“如果当时能知道的话就不会把他留到现在了呢。”安雨苦笑到,当时如果能让艾玛介入的话那凶手恐怕也不会在这七十年后再次犯案了。
“如果还有什么问题的话就问琳琳吧,天河市的警方我也说过了。我下午还有课要上,就先撤了啊。”说完便起身离开了旅店。
1947年,洛杉矶
那一年,艾玛离开了伊泽贝拉只身前往从未踏足过的美国。
原因是因为伊泽贝拉那时候沉迷于研究从未有人成功过的灵魂魔法,为此贝拉一次次地死去,又因为世界的祝福一次次地在火焰中复生。
艾玛无法忍受爱人如此折磨她自己,但灵魂魔法对于贝拉来说又是如此的重要。她只能选择暂时离开。
从洛杉矶港下船,她看到了这个只在报纸广播中听到过的国家。活了三百多岁,足迹几乎踏遍这个世界的她居然没到过这个世界第一大国不得不说是一件奇事。
艾玛走在洛杉矶的大街上,感受着这年龄比她还小的国家与欧洲截然不同的风土人情。
她在城市中随意穿行着,直到进了一条小巷里。
似乎有烦人的臭虫跟在后面呢
艾玛的脚步刚刚停下,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令人恶心的声音。
“这是哪儿来的小妹妹啊?是不是和家人走丢了呢,要不要叔叔们帮你啊。”
那人用满是口音的蹩脚英语说着话,声音难听的好像刚从粪坑里捞出来似得。艾玛敢打赌如果声音难听是种罪的话,那么他就比邪恶的化身——上古恶魔END更加罪孽深重。
那声音恶心的男人带着一群打扮的流里流气的混混,看上去是想对艾玛图谋不轨。毕竟,她独自一个人,看上去还特别像个人畜无害的可爱女孩。
就在艾玛想着如何料理这些不知死活的流氓混混时,一个女人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个女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蕾丝镶边的连衣裙,黑色的卷发,黑色的裤子,黑色的鞋子。除了那双碧蓝色的大眼睛,仿佛整个人都是包裹在黑色之中。
她从巷子外走了进来,对着声音难听的那个像是混混的头子说到
“亲爱的扎留斯,这次可以放过这个孩子吗?她还那么小。”
“你心疼了吗?大丽花。”那个叫扎留斯的男人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要不然你代替她怎么样?”
那个黑衣女子在那么一瞬间露出了恐惧的表情,不过看了看站在墙角像是吓傻了的艾玛,仿佛下定决心一样地握了握拳头。
“那我就免费让你们玩玩就好了嘛。”那个女人刻意摆出一副娇媚的姿态来,全黑色的衣服让原本就很漂亮的脸上又填了一丝的诱惑。
她的话音刚落,那些混混们就已经开始把脸和手使劲往她身上凑。
她也没有怎么反抗,一边迎合着那些动手动脚的人渣们,一边用眼神催促艾玛赶紧离开。
“啊……啊!”
伴随着一声惨叫,一个手正在那女人的胸上乱摸的混混被一股巨力打到在地。他那只不老实的胳膊已经弯曲成了一个奇怪的模样。
扎留斯转过身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萝莉,在他看来这个女孩应该会被吓得赶紧逃跑才对,再胆小一点吓得不敢动都是有可能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击就打残了自己的一个手下。
“你这个该……唔~唔。”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艾玛顶住了他的下巴,那一下几乎震碎的他的牙齿。
“难听死了,不要说话好吗!”说着一脚踢向了他的膝盖,然后他的腿违背就常理地向后弯曲着,直接跪倒了地上。
他的嘴里想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可下巴被抵着高高抬起,声带也被拉长,发出来的只有类似被唾液呛住的声音。
其他的混混们似乎也总算意识到,这不是可以打败的敌人,一个个争先恐后地想要逃走。但作为普通人类的他们,在血之猎手眼皮下逃走这种事情是完全不可能的。
片刻过后,巷子里的混混们便都横七竖八地躺在水泥地面上无力地呻吟着。
“女人,你想要怎么处理这些人呢?”艾玛看着蹲在地上衣衫不整的黑衣女子问到。
“这是梦吗?”她显然还没有从这不可思议的景象中缓过神来,目光呆滞地看着眼前的空巷。
看那女子半天没有反应,艾玛索性直接吻住了她的双唇。那女子一下子睁大的眼睛,眼里充满着惊讶。
看到女子又恢复了神智,艾玛便松开了吻着的唇。“我想把这些人杀了,女人,你有意见吗?”
听到这话,地上趴着的混混们一个个惊恐地想要逃走,可他们连站起来都做不到了,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身体。
“他们不会活下去的,没有工作又失去行动能力的他们在美国是不会有活路的。”黑衣女子无奈地向艾玛说到。
“还真是无情的国家呢,既然这样就没办法了。对了,我叫艾玛,艾玛·威尔森。”这样说着,艾玛掏出一把精致的小手枪,干脆利落地打爆了他们的脑袋。
黑衣女子强忍着想吐的冲动,向艾玛介绍到:“我叫伊丽莎白·安·肖特,你可以叫我贝蒂,也可以叫我的艺名大丽花。”“呕~”
话音刚落,她就再也忍不住强烈的呕吐感,朝着一旁的垃圾桶大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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